朝鲁神拔出了刀,“是也里城的投石机,开战了,快走。”
连池朝军营里跑,后面有人抱着头朝她冲过来。
海娜戴着花色面纱,浅褐色的头发散开,鲜血的红色渗透了纱裙。
她倒下来,拉住了连池说,“救我。”
连池犹豫不决,朝鲁朝海娜举起刀,“走开。”
海娜嚎啕大哭起来,连池拦住朝鲁说,“她受伤了。”
朝鲁说,“也里人已经叛乱了,她是我们的敌人。”
海娜美丽的而眼睛含满了泪水,连池不忍心,说,“朝鲁,她长得这么漂亮,就让她去我那里避几日吧。”
巨响持续了两天,雷声止住了,蒙古人提着屠刀回来,接着又出去了。
海娜神情一直萎靡不振,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物。
她请求连池,“我的亲人还在城里,请你救救他们。”
连池愁眉苦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
海娜的眼泪都流成一条小阿姆河,说,“你可以去求蒙古人。”
连池瞒着蒙古人收容海娜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很为难,“我真的帮不了你。”
海娜难以接受,一个人呆在角落里独自想着心事。
连池有些后悔多管闲事,她就见过海娜一面,根本就不清楚海娜的来历。战事比她预想得更快结束,拖雷竟回来了。
她根本来不及仔细准备,手忙脚乱地把海娜藏在被子里。被子里鼓起明显地一个包,连池心一横,自己也躺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装睡,拖雷把刀一放,屋里弥漫浓重的血腥味。
他躺上了床的另一侧,过来吻连池。
连池用力推他,好不容易把头扭了过去。
拖雷说,“怎么了,腥味很大吗?”说完又去吻她。
海娜就藏在被子的另一侧,连池被吓得胆战心惊,“我病了。”
拖雷觉察出她在撒谎,白了脸,“胡说。”
连池也顾不上海娜在怎么想,她捂住他的嘴巴,“等等。”
拖雷生了气,突然间就暴躁了。他兀自把连池抱入怀,无视连池面色惨白,直直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滑下去。片刻之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了一瞬,跳起来怒气冲地说,“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