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冼妙懿已经警告过,但洛宁显然没当回事。
冼妙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向昏迷不醒的鲁俊,眼中不禁浮起一抹好奇之色。
就算是冼妙懿这样的暴力女,还是天生怀揣着一颗八卦好奇的心,她下意识的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总算有帮你的理由了。”
说话间,冼妙懿从怀里摸出一只密封的小瓶,小心翼翼的将瓶中的白色粉末点在鲁俊血淋淋的伤口上。
可当她处理完外部伤口后,却突然感到一丝疑惑。
这种伤口虽然看似恐怖,但还远没达到令人昏死过去的程度。
冼妙懿黛眉微蹙,伸手在鲁俊的胸膛上仔细检查了一番。
“嗯?”
就在冼妙懿觉得自己估计错的时候,脸色却微微一变,接着竟然直接将鲁俊的上衣给撩开了。
“这种伤……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冼妙懿在鲁俊的胸口上,找到了一处只有指尖大小的凹陷。
虽然这让冼妙懿感觉很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与此同时,洛宁正一边把玩着海棠,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不久之前还得意洋洋,运筹帷幄的指挥官,此时却已经脸色惨白,奄奄一息。
“你选的地方不错,没人能打扰我们俩的游戏。”洛宁微笑道。
指挥官身体一震,害怕的牙关都打起颤了。
幸好周围没人,否则普通人看到这一幕,回去一定会做噩梦。
只见指挥官的双肩锁骨处,分别被一枚银色棱锥钉在身后的墙壁上,远看就像是一幅画似的。
“再问一遍,你们从哪知道了药的事。”洛宁问道。
指挥官死咬着牙关,硬是不愿吐露半个字。
“哦,嘴还蛮硬的,那我们继续玩开盒游戏。”洛宁点了点头。
在指挥官惊恐的注视下,洛宁将海棠的刀锋缓缓刺入他的指甲盖,接着手腕轻轻一翻,整块指甲盖就翻了起来。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指挥官面容扭曲的看着自己的左手。
五根手指里已经有四根手指,指甲盖就像被打开的盒盖似的,里头的鲜血正不住的往下滴。
“其实我这个人很排斥暴力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一下呢?”洛宁无奈道。
指挥官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数次,贴身穿的背心早已被鲜血和汗水给浸透了。
“呵呵……野狗……别想从我嘴里套出半个字!”指挥官一边喘着气,一边冷笑道。
洛宁嘴角微微一扬,笑道:“真是一条忠诚的家犬,不过我想知道,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指挥官眼中猛地迸射出两道疯狂之色,接着使出全身的力气,冲着洛宁吐了口浓浓的血痰。
洛宁很随意的一歪脖子,就躲开了这口血痰。
“真是俗套,除了吐口水能不能换点新花样?”洛宁无奈道。
“来啊野狗!有种把老子剩下的指甲都给翻了!来啊!”指挥官也不知道从哪憋出来的力气,疯狂的嘶吼了起来。
洛宁撇了撇嘴,摇头道:“开盒游戏玩腻了,不如我们换个翻书游戏如何?”
指挥官微微一愣,他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翻书游戏,但他完全可以肯定,一定是跟开盒游戏差不多的酷刑。
“你……又想做什么……”刚刚还视死如归的指挥官,立刻又恐惧的颤抖起来。
恐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岂是咬咬牙就能克服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