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愣了愣,女人的脑洞为何如此可怕?这都能牵扯到那方面去的吗?
“不不,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千万别误会。”洛宁是一头的包,他哪里想得到这都能说错话。
杜雅竹眼神微微一黯,嘴里喃喃道:“回不回家又有什么分别呢,反正那里也只是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闻言,洛宁不禁皱起了眉头,刚想追问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杜雅竹的声音:“你快去忙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好累……”
听到这里,洛宁哪里还能不懂,杜雅竹是故意在转移话题,不想继续说了,而且她也的确有些睡眠不足,看神色就能看出来了。
可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古理在洛宁这似乎不太适用。
“嗯,你先好好休息。”洛宁识趣的点头道。
说罢,杜雅竹便将整个人全都藏进被褥之中,好像哪怕只露出一点点都会影响睡眠似的。
但洛宁知道,杜雅竹此刻心情不太好。
看着深埋被窝的佳人,洛宁想要说些什么,但动了动嘴唇后还是放弃了,起身离开了卧室。
杜雅竹的问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处理,眼下有两个大麻烦可还在等着他呢。
洛宁刚下楼,便在客厅里看到了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其中一个自然是那位绝代佳人戚绪,而另一个就很特别了。
那是一个个头不算高的男人,发型跟洛宁一样,留着一把马尾,但他的马尾可比洛宁要长出很多,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日是丝袍,正盘膝坐在一张类似瑜伽垫的软垫上。
他看起来似乎像是在做着某种冥想,一把长刀搁在腿上,双手很自然的搭在刀鞘上,就像一位入定老僧一样。
光是戚绪一个人就已经让昂洛宁头大了,现在还多了这位先生,洛宁感觉自己的脑壳都要炸了。
“我还以为佳人在怀,某人还要再享受会温存才舍得下楼呢。”戚绪正在看一本杂志,不过明显只是装装样子,完全没有专注的意思。
洛宁撇了撇嘴,刚刚当着杜雅竹的面,戚绪都没给他留面子,更不要说现在了。
不过好在洛宁也早就习惯了,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岂会跟戚绪计较这些。
但相比于戚绪的态度,那位盘膝打坐的男人却是截然不同。
只见他缓缓睁开眼,接着一只手握住长刀撑在地上,同时单膝跪地,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尊敬之意。
“绯村信长参上。”
虽然按规矩这都是应该的,可洛宁看着那叫一个感动啊,算上信长在内,会对他这样尊敬的怕是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
“信长,你最好把你的爱刀收起来,小心晚点被没收了去。”洛宁打趣道。
可洛宁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他居然去跟信长开玩笑,那不是纯粹在自讨没趣么?
信长的脾气,三棍子估计都打不出个闷屁,跟他说笑话也就是在自取其辱,找冷场去的。
当然了,也就是洛宁这样的同伴,搁别人三棍子不但打不出个闷屁,还极有可能会把小命给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