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绪这也算是一种祝福,而且还是由衷的那种。
毕竟就连戚绪自己,在想起那张脸的时候,有时候心里都会有点虚,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把话说清楚再走!”嬴华怒道。
这种说了一半的话,是最闹心的,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却连预防都不知道针对谁。
“有缘再见。”戚绪可没那么善良,她就是要让司徒笙品味一下这种磨人的滋味。
说罢,戚绪便摆了摆手,让信长扛着洛宁,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嬴华气的肺都要炸了,眼眶好似都要瞪裂了一般。
“可恶!该死的女人!”嬴华气氛的踢出一脚,幸好没踢到昏迷的费斌。
“阁老…方才她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人会来寻仇?”冼妙懿一脸担忧的问道。
司徒笙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戚绪最后的那番话,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
过来许久,司徒笙才长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看来…该还的债,注定是逃不掉的了。”
冼妙懿和嬴华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她们都想知道司徒笙究竟跟戚家人有怎样的恩怨,以至于连这些后辈都要上门来寻仇。
只是哪怕很想知道,这种问题也实在是没法问出口,何况即便问了,司徒笙十有也不会回答。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样吧。”司徒笙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冼妙懿和嬴华识趣的不再多嘴,而且眼下也的确没时间来谈论这个话题了。
现场这副德行,最得有人来处理。
就在这时,戚绪三人已经坐在了回家的车上。
“信长,看来我们得重新找个住处了,那些人十有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戚绪摘下面具,一脸疲惫之色的说道。
信长点了点头,经过这场冲突,双方的关系几乎到达了冰点,接下来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只是戚绪心里也明白,住所随时都能换,但眼下最大的麻烦在洛宁的身上。
“看来…终究还是得这么选啊。”戚绪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是做出了一个除非真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做出的决定。
信长看了戚绪一眼,仍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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