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女。”余生点头,将令牌收了回来,“乖孙女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
梵滢:“……”
这人一定是在占她的便宜!
呸!不要脸!
但梵滢就是没办法反驳这句话,这个世界对长辈毕恭毕敬的规则,不是她可以打破的。
这一片场地被清扫干净,梵滢看着那边那个个头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余生,恨得牙直痒痒。
一连两三天,朝中的事情几乎都是余生代为处理,而女帝则是躺在寝宫之中,除了余生之外不见任何人。
逍遥王府,萧洛西看着来回渡步的梵滢,他开口:“你若还不行动,只怕你这一趟会为他人做嫁衣。”
“这个我当然知道。”梵滢脚步一顿,她坐在萧洛西身边,叹了口气,“可是那个梵绮玥手里拿着先皇的令牌……”
“只要她立遗诏,将这个皇位传给你,就算她梵绮玥拿着先皇的令牌又有什么用?”
“最好,你还是得拉拢一些人脉,让她们进言,选举你为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