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所有人几乎都不知道在七天前,梵滢有去找过女帝。
怔愣间,有人看见女帝之后下意识脱口的就是原来的称呼,“陛下你不是病重吗?为何……”
“为何朕看起来与病重完全无关是吗?”
女帝默默补上了那朝臣的后半句话。
说话的朝臣:“……”
女帝冷哼一声,看向梵滢,“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诡计罢了。”
朝臣们不敢妄言,只能各个低垂着自己的头,装作自己不在场的样子。
“挑拨离间,派人追杀,还暗自下毒,梵滢,你当真是好手段啊。”衣袖中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死死嵌入掌心。
但这手心的疼却没办法比过心口上的疼。
往日里的一桩桩一件件被摆到了明面上,只让梵滢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
面上火.辣辣的,虽然她看得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脚尖,但她就是觉得,她们都在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