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的手一直被人抓在手里,但是这人又不说话,麻木的表情又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余生说出这句话之后好半晌,靳肆才第一次开了金口,“你……会走吗?”
“我就是去上个厕所。”努力保持微笑。
算了,自己养的小崽子。
打死不值得。
“哦。”靳肆应了一句,将她带到卫生间门口,这才松开手在门口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活像是一个留守儿童。
余生:“……”
有一口血哽在喉咙里不知道是该吐还是该咽。
最终她捏了捏泛疼的眉心,尽快去上了个厕所后出来。
靳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走到哪儿他也去哪儿。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余生在庄园的庭院当中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靳肆,“你不是最喜欢刻木雕了吗?”
她还以为这次的小崽子只会雕木雕呢,没想到居然会比上个位面还要粘人。
并且比上个位面还要不讲道理。
“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