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坐在了郑今歌的旁边，“那孩子刚开始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是真的很干净。”

“就算她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面长大，爸爸也知道，她的心是干净的。”

郑今歌浑身一震，心底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悲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他仔细回想，是了，是从她被庄家找到，并且被接回去的时候开始的。

这世上从来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就算是再纯粹的人，走入了那种圈子，也会被那里面的东西给迷住了眼睛。

他想，柯杪春或许已经是厌倦他了吧，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对着他撒那样的谎。

哪怕事实和他所想象的不太一样，那郑今歌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再去喜欢她。

去喜欢一个靠着剽窃他人作品的人，他做不到。

郑父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留了一点自己的空间，让他自己好好的想清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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