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乔零自嘲地笑了笑，“你看我像吗？有温度，有呼吸，还怕鬼。”

“你不是投影，你是我的灵魂。”将女孩儿拉在怀里，段离的呼吸从她的脖颈间蔓延。炙热，灼烧。

“可是，你只是个碎片呐。”乔零手中的符印自他的脑后开始散开，怀抱着她的人就像一片轻烟，没有一丝痕迹。

“诅咒生效。”古古脸上已经没有感情，“原来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对，我也不是你的肖肖。”乔零手中一块光影升起，那是属于幸运使的力量，现在，它将寻找新的主人。

古古眼神中掠过暗淡，但转而扬起一抹笑，“难怪他们什么都不说，你是为了清除这抹灵魂碎片而来？”

“不，只是顺路。”乔零看着星空，眼神开始空洞。

那抹人魂是曾经的白家第一天才，在那个时代，也是呼风唤雨的一代人物。涅槃重生，对象不是金手指顾客，而是古魂，通过寄存在宿主本身苟延残喘，所以他会赋予寄主应有的回报。

比如顶级功法，修行经验，由于该金手指过于逆天，所以会很快到期。

只要白梦娇努力凭借这些偶然机遇继续修行，她必然也可以成为一代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