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男子。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只是乔零走得端正，拿出自己最好的礼仪。

女孩子总归是不服输的，就算是顶着别饶面孔，她也不愿意在任何一处落了下风。

“你是，聿启的孩子？”

没有任何记忆的启生，只记得这个孩子体内的血脉和自己的好友有些相似。

乔零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启生有什么年龄差，只是这一下子，乔零差点没气出血来。

不过，女孩子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啊，叔叔好！”

启生总觉得不对，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年纪应该不应该是叔叔，他看上去很年轻的。

只是，他与聿启同辈，被一个辈叫叔叔，也是应该的吧。

“黄泉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你还是快快离去。”

启生起话来老成持重，看上去有些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