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是自愿。

女孩子，她在等一个傻子。

启生的情感有些古怪，就算看着她离去，也没有一丁点儿想要挽留的心思。他本来就如此无情，应该是这样的。

——

“在黄泉，启生的力量十不足一，如果你是强行取魂夺魄，也差不多能还你一个挚爱的人。”

“黄泉，可是你的地盘。”

乔零没有回答，的确，这个念头是在她脑海中出现了万万次，世上没了启生，世界依旧有序运转，只是，乔零知道，如果她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的确，化作启生，就是仙人两隔的那种感觉，只是乔零依旧清楚，自己是可以追上对方的。

若他是神，她只要赶赶，总归就能达到的。谁让她还是有机会的。比那些没有机会的家伙强太多了。

反而，如果现在为了一己私欲，恐怕是另一场劫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