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与法修一道不同的是，灵道的重中之重，是掌控。而法修一道，与其说是掌控，不如说是驾驭。”

“驾驭，是利用你的力量，强行控制，不管其愿不愿意，你都能主宰它。”

“而掌控，是你了解你控制的一切，因势利导，让其无法反抗。”

“两者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你且看好。”

柳瑶说着，精神力散出，遥指不远处的一棵树，那树一声巨响，直接炸裂开来。

“感受一下，这树炸开的感觉。”

楚阳精神力席卷而去，观察了片刻，一无所获。

“卫腾，你去砸烂旁边那一棵。”柳瑶又是说道。

卫腾点了点头，身影弹出，一锤轰下，柳瑶所指的那颗树，瞬间化为碎片，四处飞舞。

“感觉到了吗？”柳瑶又是问道。

楚阳点了点头，这次，他明白了。

用精神力摧毁的树木，碎片呈现莫名的规则感，似乎是顺着某种纹理所破坏的。

用灵力摧毁的树木，则是完全不成规则，和狗啃的一样。

这在平时，没有人会注意。

毕竟，你只要砸烂敌人的头颅就行了。

谁管你是不是砸的有规则，砸的有美感。

这从侧面，说明了精神力和灵力的不同。

精神力是寻找事物的本质，从而进行摧毁。

就像一念之下，便能察觉到敌人的弱点。

如果你不攻击弱点，那不是你智障吗？

而灵力则是千难万难，我一力破之。

这两者，难以说孰强孰弱。

楚阳随念而动，感受着灵海的波动。

虽说楚阳查看那模糊光罩内的场景，但依然能够感受灵海。

灵海之上，波澜微起，有着一种特殊的律动。

不知不觉间，“太初启示录”自主运行起来。

灵海中的精神力，开始游走全身，全身的每一寸地方，都被这精神力浸染。

“呼，”楚阳长舒一口气。

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

自己之前，总是想着要去引导灵海，和灵海做对抗。

但是，现在的楚阳，任由灵海自由波动。

灵海外放精神力，自己就接受，让其自由蔓延。

一炷香的功夫，楚阳一跃而起。

虽说速度没有变快，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