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罗德等了许久不见二人前来报告，所以主动跑到训练房找他们时，看到的场景就是——液晶屏上显示着：任务已完成。而场内自己的两个学生不知为何正打得激烈。

“你们在干吗？”罗德一愣，连忙跳进场内动用能感分开了二人，“有话好好说，怎么还打起来了？”

“啧！差一点儿我就能看清了！”沈楼不满地吼道，结果吼完发现来的人是老师，他又呆住了。

“罗德老师？”沈楼咽了口口水，“你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罗德一指时间，“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这是在做什么？打架？”

“没有没有！”沈楼连忙摆手，“我们就是切磋一下！”

“真的？”罗德狐疑地瞅瞅他俩，半响才放下心来，“我还是得提醒一句，校内可是禁止斗殴的啊。”

“知道。”王瓘一把拦住沈楼的脖子，“我在给他展示新掌握的攻击招数。”

“哦？”罗德眼睛一眯，也来了兴致，“什么新招？给老师看看？”

“不行。”王瓘笑了两声，拖着沈楼就朝出口走去，“还没彻底成型前，要保密的。”

“臭小子！”罗德看着他俩离去的方向笑骂一句，“都打那么半天了，还保密！”

接下来的日子，实战课上只要还有多余时间，沈楼聚会缠着王瓘研究他那招“碎器”。

“喂！”王瓘看着沈楼被黑光缠住却一动不动，而后埋在了浓浓黑烟中，眉头微皱冲了过去，“沈楼？没事吧？”

“咳咳咳！”训练场内安静了会儿，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沈楼从烟雾中走出，眼泪鼻涕挂了一脸。

“呛死我了。”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差点儿晕过去。”

“……”王瓘看着他身上还未散去的能感光，颇为感兴趣地问道，“你用了什么办法？”

这还是第一次，沈楼正面承受了自己的“碎器”，并且几乎毫发无损地从中走了出来。

“嘿嘿！”沈楼朝他眨眨眼，“秘密！”

“是吗？”王瓘一挑眉，“当我没问，我先走了。”

“哎别啊！”沈楼赶紧一把拽住他衣摆，“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干嘛？还非得我再说一遍啊！”

王瓘扭头看看他，不说话。

“……服了你了。”沈楼挠挠头，“看台上说吧？我渴了。”

“给你。”王瓘扔给沈楼一瓶水，挨着他坐下。

沈楼扭开瓶盖猛灌了几口，清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他长出一口气，身上的倦意也散去了些许。

“在你的能感缠上我之前，我身上附着的那层能感光你也看到了吧？”歇了会儿，沈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