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捧将起来,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视若珍宝般将它带回了屋。
坐回桌旁,他凝望着搭在桌上、血迹早已干涸的手,喃喃道:“你要是还流着血该多好呢?”
“活该你没人要。”
“我要是她,我也不要你。”
“脾气古怪,命格硬,克全家,活该留不住妻子。”
伤口:我招谁惹谁了?
心口不一的顾言飒把草药敷在手背上,随之而来的清凉与刺痛相交融的熟悉感让他不禁喟叹一声。
或许只有这痛,才能提醒自己尚且还活着的事实。
他甚至自欺欺人的想着,这草药便是她心里还有他的证明。
不然,他是伤,是残,又关她何事?
自我开导了一番,顾言飒这才放下心事,将心结丢去阴暗的角落不管,沉沉进入梦乡。
此刻守候在屋顶的姚娉婷,望向墨色的天空,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