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变,花邪。”这一声花邪叫的极重,咬牙切齿那样子就像是要把花邪剥皮抽筋一样。
“君宴,还没看到你屈服,我怎么能变呢。”花邪笑了,笑的张狂,她此时握住了君宴的死穴自然是得意至极。
君宴看着安静的躺在地上的顾瑛,心里被痛苦占据,他明白如今花邪的分魂在此,他的计划定然是没办法成功了。
更有可能他没办法护住阿娆。除非他豁出一切,以命相争。
“说吧,花邪,你到底想做什么?”君宴努力的收敛着怒气,若能和谈呢,虽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想要试一试。
花邪就喜欢看君宴生气但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她这一辈子什么男人见过,唯这一个君宴她花尽心思也没使他的心动摇半分。
“我想做什么,君宴,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我想要你。”花邪眼神流转之间,媚气毕露。
“花邪,那些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哈哈哈”花邪觉得君宴此时的状态有趣极了,满足,她怎么会满足,她就是想要得到他,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好。
仰头笑着,眼角沾着一丝绯红,伸手扶了扶发髻,“君宴,就想要你,只要你把自己给我,我就放过她。就像从前我把她的魂从封命灯放出来一样。”
听到花邪提起这个,君宴的心又是一阵激荡,久久不能平静,他和花邪之间的牵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们之间有太多的怨和恨。
光凭她害了阿娆这一点,他就不可能和她有多的牵扯。人,她也不配。情,她更不配。
“你配吗?”君宴的态度已经明了了,他不愿。
这句带着鄙夷和挑衅的话并不能让花邪的态度有丝毫的变化,她甚至还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和万年前一样,她毁了他的登仙道,炼化了他的身体,把他的魂魄锁在浮光界,他也未曾屈服,臭脾气一点儿也没变化。
她就喜欢他这臭脾气,谁让他让她求而不得呢。若是他情愿屈服,那她或许还不会对他念念不忘。
“君宴,命这东西真是奇怪啊。要我说,你和这个女人就是缘薄,万年前她没等到你。万年后又是她亲手将我留在玄苍界的这一缕分魂送到你的分魂身上,让我坏了你的计划。君宴,你就认了吧,你和她根本就是没缘没分。”她知道说什么话最能打击到君宴。
君宴的气息有一瞬间的不稳,花邪的话在他心里还是留下了不小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