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尘也知道这时候该顺毛了,不能再逆毛撸了,“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话。你便饶了我这次吧。”
语气诚恳,两人的对话倒像是老夫老妻,熟稔而自然,白白便是那个脾气不好,一点就着的妻子,摒尘便是万般好话说尽哄妻的丈夫。
白白斜瞥了摒尘了一眼,小眼神儿傲娇不已,“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傲娇的小语气便好像是大发慈悲了一样。
摒尘勾唇一笑,这一笑倒是有些绝代风华的味道,干净纯粹,“那,谢谢白白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
声音既有少年的干净清朗,也有青年的成熟醇美,这样的一句话凑在人耳边倾泻而出,是耳朵的享受,酥麻从耳蜗传到了全身。
白白本就是个声控,此时被这声音酥的骨头都软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带着浓艳红的唇,饱满多汁,好听的声音便是从哪里吐出来的。
白白浓稠的目光定在摒尘的唇上,带起了暧昧的粉红。
摒尘也像是感受到了这层浓稠的像麦芽糖一样的暧昧,他本该第一时间避开的,却并未那么做,只是静静的看着白白。
两人此时挨的极近,呼吸似乎都在难分难舍的纠缠,摒尘目光闪了闪,似乎有些不安。
粉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一颗小尖牙将唇瓣的一点咬的凹陷了下去,这是诱惑,又是一个信号,一个暗示对方发起进攻的信号,或许这只是摒尘无意间的行为,但白白的确接收到了这个信号。
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脸慢慢的靠近摒尘,灼热的呼吸,在两人的脸上喷洒。
放在草地上的手紧张的攥紧地上的青草,他的掌心已经被汗濡湿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眼里的光芒和情绪,唇轻轻的勾动着,密密麻麻的不安和紧张纠缠着他的心。
白白的脸凑的前所未有的近,摒尘甚至能数清白白的睫毛,就在白白即将触到他的时候,摒尘猛地侧开了脸,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目光落到一侧的草地上,紧紧攥住青草的手猛地抓紧,而后又如蒙大赦松开了手。
浓稠的暧昧因子尽散,空气又开始自如的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