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叶子辰泛舟之后,范小面就觉得自己好像吓着他了。
第二天原想故技重施的约他一起再去游湖,谁知道他却以公务繁忙连连推脱了。
她想大概是他摸不清她的路数,担心自己苟了这么多年的好名声被她搞崩了。
大概是她不按照常理出套路的习惯让他招架不住,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忍住暴露了他自己,那他确实可惜。
毕竟是一个心怀天下想当皇帝的丞相。
她倒是觉得这个做校医的叶子辰有很大的区别,当校医那会,家里的皇位他就没惦记过,安安分分的做个闲散的校医,多香啊。
而现在,忍辱负重的做一个表面毫无野心,只想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的丞相,目的就为了坐那每天早朝没日没夜批折子的皇帝。
她觉得,这叶子辰有点傻,当个闲散之人多好,非跟人家儿子抢皇位?难道是为了这后宫佳丽三千?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不乐意,本作者不死,这所有人都别想染指叶子辰。
这逻辑又开始让她头疼,谁让她自己作死以叶子辰为原型给他按了男二的戏码,码文时幻想自己的是女主,谁他妈这世界这么操蛋,让她穿成一个无关紧要的刁蛮公主。
这真是痛并快乐着的体验。
范小面坐在自己的寝宫里,这寝宫有个略显别致的名字——泛偲琯。
她一开始发现的时候,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沉思了许久之后,忍不出笑出猪叫。
这尼玛是饭菜馆吗?
这倒是挺符合她的恶趣味的。
一旁的青荷看她莫名其妙看着宫门上的牌匾笑的前和后仰,她已经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公主感到麻木了。
三月里的天气真的很烦人,潮湿闷热,一起床便觉得全身黏稠稠的,搞得范小面还得大动干戈的让人给她抬热水洗澡。
她突然怀念起现代的花洒了,那种抱着花洒在浴室里面尽情的放飞自我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范小面在这宫里待了几天,还是不习惯这繁琐沉重的宫服,每天跟负重似的,难怪电影里的娘娘都弱不禁风的得有人扶着。
实在是一个人受不了。
闲来无事,女儿奴的皇帝找人要邀请她一起吃饭。
一心只扑在叶子辰身上的范小面,这才想起自己到现在都没去拜会甄璜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