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一直捏在赵均手里。

只不过，它是一个新生事物，对赵均来说，有着极大的研究价值，因此下意识地就将它给忽略了。

没错，这个在相柳每次死后都能保存下的东西，正是赵均手中的那团五行之木！

“可惜了，本想带回去研究一番，解开上古五行之力和当代十大源力的关联奥秘，谁曾想，还是要亲手毁了它。”

赵均一边无奈地摇头，一边看着手中的这团翠绿光团。

这是相柳刚刚那次死后留下来的，还没来得及将它存入手链。

如今看来，也不用存了。

赵均将左手一捏，正待以血气抹去五行之木。

突然间，他停下了发力，眼神闪烁。

“不对劲！虽然有对眼睛一直看着我，但它给我的感觉，并不是相柳。

假设这个不存在的敌人在一直观察我，且在相柳出手时，它仍是保持安静，那就说明，它跟相柳并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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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反过来说，它希望借我的手，杀死相柳……

还有一种可能……

它希望借我之手，毁去这团五行之木！”

想到这，赵均冷笑一声。

“差点就着了它的道！五行之木是上古五行之力的精华所在，本身是无害的，只不过被相柳所用，这才成了万恶之源。一旦我将它毁去，相柳的确是不能复生了，但我也将失去它带给我的足够好处！

并且，这种损失，极有可能会影响我的修炼前途！

你说，是不是如此？”

赵均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天空。

在那，有对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先前以为是相柳的残留意识，如今看来，那分明就是另一个敌人！

一片沉寂之后，有个声音终于从天上传来。

“你很聪明……人界帝尊……”

赵均将五行之木一收，平静地说道：“本帝赵均，敢问阁下何人？”

又是一番沉寂后，空中的血雾被一股无形的意志给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