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成魔，于我们这样的境地，有什么差别？”仙魔也不过是一线之隔，所谓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不过是世人眼中的两极分化罢了。

“确实差别不大。”凌虚子点头。

“你性子好动，这么多年闭关坐得住？还是压根儿没在闭关？”凌夕颜不愧是最了解凌虚子的人，一语即中。

凌虚子摸了摸鼻子，“我们师姐弟俩也是同病相怜，我一直陪在小徒弟身边。”

“心魔？还是个妹子？”凌夕颜虽是疑问，其实已经肯定了。

“嗯。”

“那你好好教导，别分心。”别像原主，搞半天搞砸了。

“我知道。”

“那没什么事你回去守着她吧，记得别太紧逼，要张弛有度，进退有度，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找个媳妇儿不容易，好好把握。”凌夕颜一本正经的说完就朝展钧走去。

凌虚子……

师姐怎么这么懂？

凌虚子看了看默默等待的展钧，有些懂了，高手啊，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