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被何盘盘一句‘寡妇’噎得差点当场去世。
“咳咳咳!”
接连爆咳让何盘盘心疼,倒杯水放上根吸管,“来,喝点水。”
好不容易喘匀这口气,陆华浓已是气息奄奄,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口那根木头桩子还在。
“嗯……”
一波三折的音调,何盘盘酥了半边身子,手一抖,险些砸了杯子。
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眼睛湿漉漉地看她,“喂。”
头顶无数小鸟飞过,“喂?”
陆华浓于枕上吃力点头。
那就扶起来喂吧,谁让人家是病人,是大爷呢。
何盘盘的手才伸过来,就被陆华浓拧着眉头用眼神吓退。
眼见陆华浓的视线落到自己唇上,何盘盘哀嚎,不会吧!
“他好像是要你嘴对嘴的喂。”
门口那人没眼力见的为陆华浓注解,何盘盘一个眼刀飞过去。
“我观摩一下,学习学习。”
周清瑜不要脸的环臂胸前,斜依在门框上,大有你不展示我不走的架势。
反正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喂水。
何盘盘先漱过口,然后含上一口水,把陆华浓的氧气罩摘下来,慢慢喂给他喝。
凑近了,陆华浓身上好闻的麝香味愈发浓郁,之前是偷吻,紧张又做贼心虚,何盘盘感受没那么明显,这次是光明正大,人也是清醒的,何盘盘一旦靠近,先就心跳如擂鼓,红了脸。
“你刷牙了吗?”
有气无力的附耳低语,何盘盘身形一滞,就不该同情这个家伙。
扳住陆华浓下颌,老子大半个月没刷牙了,恶心死你!
恶狠狠地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