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睁开眼,嗔怒地瞪着何盘盘,“不许亲!”
何盘盘坏笑,吻上陆华浓的唇,把不许全部亲回去。
陆华浓被吻得呼吸困难睡意全无,坐起来质问何盘盘,“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让呀,怎么可能不让……”何盘盘欺负陆华浓上瘾,把人抱住道,“和我说说,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提到梦境,意外的,陆华浓十分抵触,逼急了抱起被子就要去客厅睡,何盘盘连忙把人摁倒。
“行了,我不问,你睡吧。”
本以为这样一闹,陆华浓会很难再睡着,谁知陆华浓像是累极了,很快又沉入了梦乡,而且,没多久又开始出现噩梦征兆。
何盘盘和陆华浓正式睡在一间屋子里只有两宿,或许是因为第一晚新郎做得太累,陆华浓没什么反应,但今夜何盘盘见识到了深藏于陆华浓心中的梦魇。
这次何盘盘忍着没叫醒陆华浓,目睹他哭叫挣扎,终于从断断续续的梦呓中听出来,事实和她猜测的出入不大,正是因为小时受到的虐待和杀死保姆孙子的恐怖印记造成的噩梦不断。
等到早上醒来,何盘盘试探着问陆华浓,“昨晚后来睡的好吗?”
陆华浓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何盘盘,“睡的挺好的,怎么?”
不会全忘了吧?何盘盘提醒陆华浓,“昨天晚上我叫醒你,你不高兴了吧?”
“说什么呢?我一晚上都睡着,你什么时候叫醒过我,我怎么不知道?不会是你梦游吧?”
真的不记得了,何盘盘越想越觉得可怕,陆华浓这是在有意回避现实,属于心理障碍,幸亏自己知道了,要是长久发展下去,真是不敢想象。
“陆华浓,你有心理医生吗?”
“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陆华浓被何盘盘问得不耐烦,进去卫浴间关上门洗漱。
陆华浓摆臭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盘盘毫不在意,下楼去给陆华浓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