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共有几个人？其他人在那里？”

杀手迟疑了一下，他在考虑如何回答眼前这名脸上涂满了迷彩色的年轻人，他只是迟疑了一下，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指传到了大脑，如果有人体会过那种疼痛，那他一定会刻骨铭心地记得这种疼痛，他惨叫起来，这种惨叫声在宁静的夜里让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连海豚也没有想到路扬会突然出手，他以前没有和路扬执行过任务，不太清楚他的手段，当看到他扳断了杀手的一根手指后，他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词居然是“严刑逼供”。不知道如果路扬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想法，会做何感想？

“闭嘴！”路扬轻声说道：“大家都睡觉了，你鬼叫鬼叫地就不怕吵到人家休息？”

杀手痛得撕牙裂嘴地，但是他还是闭嘴了，因为他也强烈地意识到，眼前这名在夜里像鬼魅一样的年轻人绝对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势。

他咬紧自己的牙关，忍着钻心的疼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路扬依然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见政府……啊！”又是一声更为凄惨的嚎叫，他的第二根手指又活生生被扳断了，趁着他鬼哭狼嚎的时候，路扬立即将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因为剧烈的疼痛，他的眼泪和泪水流了一脸。

门外有警察在敲门：“兄弟悠着点，要不我们带回去再审吧！”

海豚说：“没事，你们不要插手。”

十几秒钟以后，路扬把他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

杀手终于搞清楚了状态，眼前这两名年轻人就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从自己更凶恶，而且完全不受传统的社会次序和法礼的约束。他再也扛不住了：“别动手了，我说，我们一共是三个人，还有两个在县城的公墓山。”

“在那里干什么？”

“有人让我们炸掉周的墓碑，再杀他老婆儿子。”

“我操，妈来隔壁的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路扬跳了起来。

海豚立即打开了门，通知外面守在外面的警察：“快，马上通知县局和陵园，有人要炸周离战的墓。”几名警察连忙通知了县局。

路扬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