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你还,不知道他们的手段,背叛他们的人下场都特别惨。”
“只是怀疑。”
“怀疑也能让人脱层皮,”云衣冉给百里若繁了几个例子,叹了口气,“那时候你都没有出生,不是我有意诋毁你们的帝后,而是每一个胜利者,注定是踏着一条血路上位的,注定是心如铁石。”
云衣冉完,本来以为百里若繁会担心,可是,没樱
“那皇上娘娘对阿灼挺宽容的。”
“他们?”云衣冉嗤笑,“宽容这个词不应该用到他们身上。”
“阿灼曾经为叔叔谋反过,还被皇上娘娘抓到证据了。”
“那灼儿。”
“可是阿灼现在不是安然无恙。”
“他们是垂涎我家灼儿的赋。”
“娘娘当年连背叛的玄圣四阶都诛杀,不给一个机会,可是对阿灼,却三番五次的纵容,”百里若繁觉得帝后对云灼的感情很复杂,帝后的冷血,百里若繁亲眼看见过,去年木澜围场那留了一地的血,所谓的痛快,不是抹脖子那么简单,而是千刀万梗
可是为什么他们连云灼谋反的大不敬之罪都可以不追究。
你必须死。
怎么哭上了,你造反你还有理呀。
看在你谋反未遂的份上,本宫给你一个狡辩的机会。
手腕都冻红一圈了,冷不冷。
这态度转变得,百里若繁真的是不信皇上娘娘只是因为云灼的实力。
恐怕连宇帝霍皇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国师那么宽容,这世上只有国师会把帝王气得跳脚,帝王会害怕国师告状,皇后娘娘会信国师的胡扯。
云衣冉觉得这支神军非同可,叫在瀚国的眼线查,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她心底越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