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生牵着初四到了练武场。
他俩一出现,其他人纷纷侧目,眼底或多或少藏着戒备。
晏生和初四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了下来。
不多时,苑杰到了,指挥众人开始晨练。
今日的苑杰,和昨日在云弄寝宫判若两人,教导众人相当严苛。
他手里握着一条不知什么材质所做的长鞭,只要见到谁走神或是动作不到位,长鞭嗖的一下就飞过来。
苑杰下手狠戾,这一鞭下去,保证皮开肉绽,却也不伤筋骨,既让让了教训,又起了警示,没有权敢不全力以赴。
初四个子,排在最后,一张脸皱成一团,挥着胖乎乎的短手,极不标准的比划动作。
她年龄,根基浅,也没有赋,才练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些摇摇晃晃。
晏生回头时瞄过来,眸子里全是担忧。这一分神,苑杰的长鞭就落在他手上,半点不留情。
晏生的手臂当即出现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他抿紧唇线,依然忍不住想回头去看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