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情绪低落,初四很快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噩梦,而且像是被魇住了,怎么都走不出来。
初四在床榻上不停翻滚,口中絮絮叨叨不知在着什么,额头上、身上都出了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直到,她滚入了一个略带寒意的怀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紫檀香,初四才安稳下来。
她下意识的拽住云弄的衣襟,低低唤了一声“殿下”。
“我在。”云弄勾了勾唇角,一边用方帕擦拭初四额头的薄汗,一边轻声唤她,“初四,该醒了。”
初四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云弄早已恢复的俊脸,发现自己窝在他怀里,羞的脸一红,就要坐起来。
云弄倒没有拦她,抬手使了个清洁术,让她浑身变得舒爽,这才问到,“你又做噩梦了?”
“嗯。”初四咬着唇瓣,点零头。
“以后睡觉的时候别总平躺着睡,手更别放在胸口上,这样能少做噩梦。”云弄着撩了撩初四耳边的碎发,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