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鸿的寝殿,晏生看着桌上的残棋,再次红了眼眶。
“晏生,青木常你的棋艺深得他的真传,不如,你陪孤把这一局下完如何?”墨轻鸿着,坐了下来。
“在下不敢。”晏生有些哽咽,“在下哪能和师父比?又如何敢称自己完全知晓师父的心意?”
“行走世上和下棋其实是相通的,往往都凭一腔孤勇,落子无悔。”墨轻鸿凝着晏生,眸底有微光轻闪,“你跟随青木多年,最了解他的棋风。想必将剩下的半局交给你来下,青木也放心。”
“在下尽力。”晏生犹豫片刻,红着眼睛坐了下来。
初四远远坐在一角,安静的煎药。
她总觉得两人这番对话还藏着她想不到的深意,似乎有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了,只是瞒了她一个人。
初四向来聪慧,很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透,青木赌死,她已经看出些许不寻常。
按理,那光球虽然贯穿了青木端,但以他的修为,当时就算身受重伤,也不至于丢了命。
可初四抱住青木端之后发现,她的师父全身真元几乎尽失。没了真元护体,青木端根本无法抵御重击。
难怪她这次来魔宫觉得青木端衰老了不少,她提出要为青木端诊脉,青木端却始终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