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听着,本儒曾在‘丹阳子’前辈遗骸前许诺。照他的遗言诛逆。”姜世华突地睁开眼,颤声道“先师遗言?”司南誉道“不错,留字在壁间,看来你弑师之后,从未回过阴风谷。不然不会不发现的!”“
土行孙”道“这叫老天有眼,报应不爽!”姜世华栗声嘶叫道“话说完了,下手吧!”司南誉的剑向下一按,半声惨嗥,姜世华手脚一阵抽扭,不动了。“土行孙”沉缓地道“孩子,我们下一步是去拜访主凶牟酉山!”
此刻,时当正午。归州城外的映江楼头,座无虚席,在临江的靠窗座上,一个英姿飒爽的白衣书生和一个瘦小老者相对共饮。他俩,正是司南誉与“土行孙”。
司南誉望着窗外滚滚的江流,感慨地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武林兴替。又何尝不如是!”说完叹了一声。“土行孙”道“孩子,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你们年轻一代的天下了!”司南誉收回了目光,低声道“前辈,你确定对方的身分无讹?”“土行孙”道“错不了,这秘密可能没几人知道,天下事很多巧合,要不是三年前老夫演那一出贼追贼,揭破了他的来历,还真的被蒙住了。”司南誉点点头,道“对方会不会知风远扬?”
“土行孙”沉声道“不会,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司南誉略显激动地道“我们照计划行事?”“土行孙”道“嗯!不错,计划不变!”司南誉举杯道“前辈,干了这一杯我们就分头行动!”“土行孙”也举起杯来说“孩子,预祝顺利,记住,不要性急愤事!”
玉虚宫,地处偏僻,香火冷落,掌宫是“玉虚真人”,平素极少露面,全宫道士可不少,一共有数十人之多。过午不久,前宫来了一个白衣书生,刚到门首,一名老道士迎了出来,稽首道“施主光降敝宫,有何贵事?”
“谈道!”
“谈道?”
“是的,在下平生最好玄学!”
“施主恐怕会失望!”
“为什么?”
“本宫俱是庸俗道士,打醮做法事是内行,谈道的话,施主该去大观上院,拜访有道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