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我的?我又不认识你姑姑。”
司南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对以往的各种关系,可真抛弃得彻底,当下也懒得争辩,从怀中取出了金凤钗,托在掌心中,道“喏!就是这个。”宁坠儿接过来,审视了—番,惊诧地道“这怎么会是我的?”司南誉不由傻了眼,她连自己的东西都不承认了。宁坠儿突地粉腮—变,道“我明白了!”
司南誉心中—动,道“你明白什么?”宁坠儿表现得酸溜溜地道“这是你一直挂在嘴上的宁坠儿跟你的定情之物,是么?我不相信她真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连她母亲都把我当她,我—定要找到她。当面比一比。”司南誉哑口无言,内心升起一抹隐痛,她为什么做得这么绝,否定了以往的—切,而且不露破绽。以前认为她是心神被制,或是因某种原因而形成双重人格,但现在看起来全不像,她是有意要这样做的,夫妻,仍然隔了—道无形的墙。自语般地,宁坠儿又道“反正都不要紧了,我们已经是夫妻,她不会抢走我的丈夫。”说着,把金凤钗顺手放在妆台上,又道“很精致,难得的细活。”司南誉欲言又止,最后故意改变了话题道“这次离开,不会再蒙我的眼睛,点我的穴道了吧?”咕叽一笑,宁坠儿道“那还成什么话,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关系不同了。”站起身来。又道“我去禀告爹,你等着,如果爹答应,我们立刻就动身。”
司南誉脱口道“如果岳父大人不允呢?”宁坠儿凋皮地道“我会磨他!”说着,姗姗出房而去。对着空房,司南誉陷入了沉思中,他想“姑姑那晚去追‘金凤女’,不知是否追到?如果追到,她可能已揭穿了真正的谜底。三才门主既然不是想象中的斐震。那裴震人呢?这些时日来的苦苦追索,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要找他实在太难,除非他主动现身,但那是非常不可能的事……”约莫盏茶时光,宁坠儿去而复返,神色显得很不正常。司南誉敏感地道“怎么,岳父大人不答应?”宁坠儿摇摇头,道“答是答应了,不过……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司南誉微—错愕,道“什么不愉快的事?”宁坠儿沉重地道“这种事以前还不曾发生过,本门有位长老叫蒲任义,是负责南阳分舵的,竟突然陈尸新野道上。”司南誉惊声道“什么人下的手?”宁坠儿道“目前还不知道,蒲长老在本门八位长老中,武功列入前三名,能毁他的绝非泛泛之辈,据传回来的讯息,蒲长老是毁于内家掌力。”
“噢!那目前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查出下手的人。”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一个时辰前。”
“开始行动了么?”
“已经传讯万长老,由襄阳附近赶去调查,爹的意思,要我们协助处理这件事。”
“好,我们何时动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