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猴三,寻开心是不?人走了,你还放什么胡屁?”
“老大,还有下文,那小妞离开符家,却投到了尼姑庵……”
司南誉一听,事情有点像,迫不及待地道“哪座尼庵?”猴三道“离这里不远,南关的莲花庵!”司南誉立即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道“成了,不过话说在头里,如果所说不实的话,在下要加倍讨回!”说完,另取了粒碎银放在桌上,,算是茶资,扬长出门而去。刀疤王连碎银一起收了,哈哈一笑道“运气来了墙也挡不住,走,咱们寻乐子去。”猴三哭丧着脸道“老大,这消息是我提……”刀疤王的刀疤红了,翻起牛眼道“怎么,你小子想多分一份?咱们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伙儿去乐上一乐,又不是我独吞,你他妈的……”猴三不敢再开口。小二笑嘻嘻地上前哈腰道“老大,发了利市,赏几个茶钱怎样!”刀疤王斜起眼道“下次!”小二的笑容僵化在脸上,舌头大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莲花庵,三面荷池围绕,正面是通路。司南誉匆匆奔到庵前,目光扫处,一颗心顿时停止跳动,俊面起了扭曲,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衣女子,凝立对峙,宁坠儿与邱忆凤竟然碰头了。杜大娘坐在地上,口角挂着血痕,显然是受了伤。宁坠儿与邱忆凤双双转身面对司南誉,表情可大有差别,宁坠儿目含幽怨,邱忆风粉面罩霜,如果说两人有所不同,便是宁坠儿玉颜憔悴,人比邱忆凤消瘦多了。两个人是一个模子铸的,真是不可思议,若非眼见,谁能相信?司南誉簌簌抖个不住,脑海里一片昏乱。两个女木一个模样,同一身分,都与司南誉行过婚礼,所差的,宁坠儿有名无实,邱忆凤名实俱归。杜大娘挣扎着站起身来,栗声道“司南誉,你来得好,你准备如何解决?”司南誉望了杜大娘一眼,说不出话来。倒是宁坠儿开了口“司南誉,我们本没有夫妻之实,也谈不上名分……”杜大娘激叫道“坠儿,你……”宁坠儿接下去道“你用不着为难,你当初爱的是黄蕙芬,并不曾爱过我,现在,你已是有家室的人了,过去的,当它是一场梦,忘了吧!”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凄凉意味,司南誉把牙齿咬了又咬,进出一句话道“你为什么要留字出走?”泪水在眸子里滚转,宁坠儿平静地道“我早说过,我不要怜悯,也不接受施舍。”司南誉呼吸急促地道“那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
“她们逼我!”
“不是,这不是真正的原因,绝对不是……”
“你……一定要逼我说出来?”
“我一定要知道!”
“那好,你听着,我……出身不正,配不上你!”
司南誉全身一麻,事实真的是如此。杜大娘狂声道“坠儿,你……疯了,这不是事实,有人要害你,恶意中伤。”宁坠儿的泪水挂了下来,但声音仍保持平静,凄冷地道“大娘,那是真的,奶奶不会骗我!”邱忆凤冷冷开口道“司南誉,你准备怎么办?”司南誉俊面连连抽动,脱口反问道“你说该怎么办?”邱忆凤咬牙厉笑了一声道“我再去嫁人!”司南誉急气愤怨攻心,眼前阵阵发黑。身形连晃,几乎立脚不稳。邱忆凤接着又道“一句话,你承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司南誉颓然道“我没否认!”
“那就跟我走!”
“不,我还有事!”
“旧情难忘?”
“忆凤……”
“我偏要说,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有权利说话,我知道你忘不了她,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忍耐……”
情绪又狂激起来,司南誉怒声道“你准备怎么样?”邱忆凤目芒一闪,道“杀人!”
“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