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采取进—步的行动时,院门突然响起了三声清脆的剥啄。
“扫兴!”玄玉红着眼说“正要紧要关头……”
“玉姐,多忍片刻无防,反正夜长得很。”
“我到里面等你。”
“好!”阴阳童子放开了手。
玄玉起身扭进了套间。
“阴阳童子”抓了外衫胡乱披上,放开喉咙道“香香,去开门!”
香香是刻意挑选的临时女婢,住在边厢房。
“哦!”很嗲的应声,听声音就可以知道
一个小巧身影风摆柳浪般扭向院门。
门打开,传出一声“哎!要死。”想是来者乘机揩了—下香油。
香香在开门之后又扭回她的卧房。
来人直接走到上房,是个眉清目秀,皮肤白煞的少年。
“阴阳童子”用人无论男女都很讲货色。
“公子!”少年行了个礼。
“小朱,什么事使你这么晚来打搅我?”
“公子,是大事也是怪事。”
“哦!什么事你说?”
“非常奇怪的现象,那些为了‘玄功解’赶来太原起哄的牛头马面,一个一个地全离开了,短短三天,走得干干净净,连老小子和大小两个浪子和蒙面的神秘女子也不见影子,这不是怪事么?”
小朱的口齿伶俐。
“哦!有这等事?”阴阳童子深深想了想“也许是自觉无望不想耗下去了。”
“小的看不是!”
“为什么?”
“根据城里那些混混们的传言,这几天半夜之后在僻静的地方发生了许多次惊人的打斗,挑斗的主角是一个蒙面老者,功力骇人听闻,依小的看,那批牛头马面是被蒙面老者打走的,并非自愿离开。”
“阴阳童子”的俊面一下子变得极为严肃,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象在考虑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久久才自语般地道“莫非会是他……”
“他是谁?”小朱问。
“小朱!”阴阳童子站起身来,语音沉重“你去认真打探,有什么消息无论大小情况都要尽量报我知道。”
“是,公子!”
“还有,如果我不在这里,联络的地方你知道。”
“知道。”
“那你走吧!”
“是!”小朱行礼退去。
“亲弟弟,快来呀!”
“玉姐,今晚不行了!”
“为什么嘛?”
“快穿好衣服,也许我们得离开。”
“到底什么事这般严重?”
“如果我猜得不错,有个可怕的敌从马上会光临。”
“司南誉?”
“比他更难对付,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