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君子的话,彼此信任,三言两语解决问题,不节外生枝。”
司南誉明白对方开始扣住自己必有目的。
“玩小人呢?”
“那就各凭运气,周旋到底。”
“好,玩君子吧,你说,怎么个玩法?”
“我交出解药,各走各路,我保证不玩花样,你敢不必怀疑,别的问题等下次碰面时再解决,如何?”
司南誉立即会意对方的目的是求脱身,明知“阴阳童子”相当阴险狡诈,但他不能不赌,他不能押着对廓去为文兰解毒,杀了他也无济于事,暂时放他—马等于是留—条线,将来定能派上用场。
“可以!”他爽快地答应了“我相信你这—次,反正山不转路转,我们总还有碰上的时候,我绝不担心。”
“很好!”他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豆大的丸子,像是很舍不得似的用两个指头钳着看了看“注意,接好!”丸抛出。
司南誉伸手接住。
同一时间,“阴阳童子”已闪电而去。
当然,如果司南誉不让他走,他飞也飞不了。
赵寡妇家。
天已大亮,老小子伏在堂桌上已经睡着了,残莱剩酒未收,一盏油洒由于亮光抵消,灯焰真的变成了豆。
赵寡妇在后面井边洗衣服。
司南誉推门而入。
“哇!老小子,你喝通宵?”
“唔!”
老小子会真,揉了揉眼。
“老小子,你除了喝酒大概没有任何事可以干了?”
“好小子,你敢编排我老人家……哼,没规矩,这一天一夜,你野到哪里去了?”
老小子又倒了杯酒。
“嘻!没事到处逛逛,嘿!闲逛!”
“还不错,你居然会找得到大门回来!”酒已下肚。
“老小子,听说……你救了个叫文兰的小妞?”
“你怎么知道?”
“咦!刚刚不是声明是听说的么?”
“听谁说的?”
“你就别问了,反正是有人嘴的人说的,怎么样,小妞……还长得不赖吧?”
“嘿!岂止不赖,一朵鲜花。”
“那太好了!”
司南誉摇晃着脑袋。
“好你的屁!”老小子瞪眼“中了毒躺着不能动。”
“我知道。”
“你又知道?”
老小子大为惊奇。
“嘻嘻,也是听说的。”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当然,司南誉,天理人道流的开山祖师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少臭美,你知道了又怎样?”
“嘿!你老小子没辙了吧?”
“你有办法?”
“当然!”司南誉竖起了大拇指,得意洋洋“没有三板斧上得了瓦岗寨么?这可不是吹的……”
老小子手按桌边,身体挺的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