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娘子所见略同。”
“所以三郎……我建议你采取强硬手段。”
“我会!”司南誉挺挺胸,故示其豪气。
“还有,不要心慈耳软!”黑衣蒙面妇又追—句。
“心慈耳软?”
“对不作妇人之仁,不听巧言诡辩。”
“哦!这外我懂,打蛇打七寸,镣鸡割脖子,朝要害睛狠手,不给敌人留任何机会。我司南誉除非不发狠,要是发了狠,哈哈,不管是谁,准教他吃不完兜着走!”
头一昂,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三郎,该的都了,再见!”黑衣蒙面妇转身疾掠而去。
司南誉认真地在想如何从“诛心人”手中救饶问题。
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诛心人”的深浅尚未确知,只知道他功力相当惊人,但惊冉什么程度?如果应付不了,岂非弄巧成拙?如果要老子出面协助,便得自己太过无能,如果独力而行,弄砸了怎么办?救人是不能砸锅的,必须一举奏功……”
“司南誉!”
极耳熟的呼唤,司南誉急转身,内心不由狂激起来,来的正是他等了三不见影子的化身文兰的翠。他定睛望着她,似要看清楚她每一根头发每—个毛孔,换了面目的翠,他必须接受这事实。
“刚才离开的是媒婆?”翠的声音冷的刺耳。
“什么媒婆?”
“替她妹妹浪女作媒的呀?”
“笑了,人家根本看不起我。”
“掀出你的底牌你不怕。”
“我……什么底牌?”
“我问你……”翠不答所问:“我要你替我找司南誉找到了没有?”
“司南誉没找到,但找到了另—个。”
“另一个谁?”
“翠!”
翠怔了怔。
“在哪里找到的?人呢?”
“我特别专程去了趟五台山,从‘造化仙翁’嘴里找到了翠,人吗……就在眼前。”
司南誉带笑,神色之间又流露出惯常的德性。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司南誉被一记耳光打傻了,手捂着半边脸啼笑皆非,他估不到翠会突然来这一手,这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你……为什么要打我?”
“谁要你跟我嘻皮笑脸?”
“可是……我主的是……实话?”他放下捂脸的手。
“实话你个屁,我是文兰!”一副刁蛮的样子。
“当然,你一定要当文兰我也没办法,一句话,我已经放心了,以后不必再吃不下睡不着,人像是掉了魂。”
“你还关心翠?”她的眼圈红了。
“地良心!”
“记住,我叫文兰!”
“好,我认了就是,变成武竹也没关系。”
“你为什么要叫司南誉而不叫司南誉?”
“嘘!”司南誉左右瞄了一眼:“姑奶奶,拜托,这玩笑可不能开,会坏大事,底牌一掀我就惨了。”
“我管你!”翠噘噘嘴,神色已缓和。
“翠……”
“我叫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