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一样了，人在路上走，巴掌从天上来。

“你先看清楚我们是谁。”

沈墨眉头一皱，快步走上前，伸出铁手一把用力的扼住女子的下巴，逼着女子抬起头来望着他们，沈墨冷冷的道，“如若我们要你死，你还能活到现在?”

若不是这是唯一的活口，他定当场将这个女人手筋挑断丢回那个尸堆里。

女子害怕惊恐的望着沈墨，眼泪慢慢的就下来了，脸上那已经干掉的血迹很刺眼，“你们……真的不杀我?”

“我保证。”

顾清明揉了揉被甩了一巴掌的无辜脸颊，点了点头，然后对女子道。

沈墨瞥了顾清明一眼。

“不，他保证，我保证没啥用。”

顾清明注意到了沈墨目光，立刻改了口，伸手指了指沈墨，乖乖的道。

沈墨，“……”

“鬼王去哪里了?”

片刻之后，沈墨淡漠的问道。

顾清明再次抬起头疑惑的望着沈墨，他还以为沈墨会问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呢，没想到，沈墨就仿佛丝毫不在意外面那些人的死活一般，云淡风轻的就问了鬼王的下落。

听到鬼王二字，女子脸色一变，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就宛如见了鬼一样，她不停的摇着头，仿佛要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女子又缩了回去，抱紧了身子，“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浪费时间。”

沈墨不耐烦的收回目光去，然后刚欲想直接离开，顾清明正想追上去，就在此时，女子忽然又开口了。

“鬼修罗和鬼王……”

顾清明和沈墨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只见那个女子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阴沉着一双眼，有些呆滞的开口，“他们都不是人……他们都是鬼……恶鬼……”

“这么多人啊……不服从的，全部一夜之间杀光了……”

女子冷笑，“竟然把我们当做畜生了……六界完了，有那两个恶鬼在，六界迟早沦为人间炼狱……六界完了……完了”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嘴里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大光明盟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