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安子澈轻声道。
苟富贵听着,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欢喜,继续问道,“你离开了这么久,是发生什么了吗?”
苟富贵自以为以前他没有这么啰嗦的,可现在总是不由自主的啰嗦了起来。
“没什么,我娘拉着我教训了我一天,我一脱身就来找你了。”
安子澈道。
苟富贵还想问些什么,安子澈已经有些不耐烦,他用力的抱紧苟富贵,“好了,我好困,我想睡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好不好?”
苟富贵哑言,最后,不吭声了,静静地躺着。
安子澈在身后抱着他,睡的不太舒坦,低低的抱怨了一声,“你这怎么这么冷……”
苟富贵一言不发,夜幕中,那一双漆黑的眼眸中的深沉浓郁到几乎化不开。
……
趁着夜色,顾清明起了床。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嘀咕着,“沈墨应该睡着了吧?”
旋即,他起身简单披了一件衣服放轻动作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顾清明走到了沈墨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往里头瞧
,夜幕中,沈墨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入睡。
顾清明早已经在沈墨临睡前喝的药里头加了些许助眠的药,可为了不吵醒沈墨,顾清明还是轻手轻脚的把房门推开,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走到床边,顾清明居高临下的瞧着沈墨。
沈墨睡的很熟,可能是因为那些助眠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到无法防备。
顾清明伸出手,在沈墨眼前晃了晃,沈墨依旧气息均匀,没有反应。
顾清明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轻轻抓起沈墨的手,双指落在沈墨腕间。
正如顾清明所料,沈墨现在体内简直一塌糊涂,大大小小的严重内伤、破损到难以恢复的经脉。
先别说恢复到以前的地步,就连怎么活下去,那似乎也是个难事。
“只不过,按道理来说,伤了这么严重的伤,沈墨是怎么撑过这五年的?”
顾清明微微皱眉,疑惑的琢磨着,现在也是,虽说沈墨的脉象很糟,可却很平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沈墨体内虚弱的支撑着沈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