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也不知道这货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难道真的对自己积怨已久?
想到这个可能,星月不仅没有抬头,反而把头低得更低了。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没工夫和着小皇帝玩什么宫心计。
但星月得这副模样在越泽看来就是在违抗皇命,是不想看到他,只能一甩衣袖,声音夜拔高了不少,“摄政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连朕的皇命都敢违抗。”
“臣不敢。”星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声音里难免夜带上了些许的沙哑,看起来倒有些敷衍的意味。
朝堂之上,那些朝臣便面上看起来忠心不已,但实际上,若是有朝一日,这摄政王真的一念起而谋朝篡位了,相信那些人不仅不会反对,还会鼓掌支持。
这个事实,是越泽登基那天起就已经明确认识到了的。
但他还是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冬天,是越星将他从那座满是荒芜的冷宫之中接了出来。
漫天的雪花,湖面早已结冰,本就偏僻荒芜的冷宫在一场大雪之后几乎泯灭于人世间,就连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会下意识地绕开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