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起身的时候,腰刚好撞到了桌角,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剑
医生皱着眉头,掀开了唐健的上衣,看到腰上有一个明显突兀的肿块,仔细盯了盯,摇摇头叹息道:
“同志,不是我打击你,我看,这恐怕才是你身上最严重的伤……”
“怎么会这样?”唐婉跟着惨叫,“儿子你这伤不是早就好了吗?”
唐健低头不语,脸上的肌肉早已不听使唤,咧着嘴似笑非哭,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
堂堂男子汉,一股脑的委屈和苦闷,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妈……”唐健弯腰,把自己的头埋在唐婉的肩上。
平时都是唐婉闹得要死要活,借唐健的肩膀用的。
但这一刻,角色自然互换了过来。
医生看这母子情深的场景,叹了口气,然后一口气给唐健开了三张单子。
一张是给他外用修复手部伤痕的药方。
一张是给他注射狂犬疫苗的申请明。
还有一张,是去做腰部ct检查的单子……
唐婉发疯了似的,把三张单子都抢了过来,拉着脆弱的唐健,在医院里奔走。
偌大的医院四层楼,一晚上都响彻了她那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响。
当唐健狂犬疫苗的第一针,终于顺利打完时,唐婉这才想起来要细问:
“儿子,你腰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就是被那马雷给打的!”唐健咬牙切齿,恨恨。
“不对啊,马雷打你的那个伤口,不是已经差不多快好了吗?”
唐健反复回忆在r城高速服务站的遭遇,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撞倒他的人,为什么出手方式和马雷那么像?
“我……今又被另一个马雷打了一次。”
“什么叫另一个马雷!”唐婉手上拿着ct检查单,恨不得要撕掉!
“就是……打我的那个人,除了脸,和马雷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到底是谁?让我找到,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妈,那个车牌号的主人你查到了吗?”唐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