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听众,还有什么可说得,他悻悻下车,跟在两人身后。
“你去告诉他们,我要见主持。”黎璃戴着一顶西部牛仔帽,短袖牛仔衬衫,牛仔裤流苏靴,墨镜挡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威风凛凛。
“我去?”巴特指着自己的鼻子:“凭什么是我?”
“打一架?”黎璃活动一下手腕,巴特的大腿屁股后背,一齐开始隐隐作痛。
他恨自己,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寺庙门前,低头和个僧人搭话,没过一会,他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无论我说什么,对方都不理我...”
黎璃迈步往前走,巴特一脸担忧跟在她身后:“黎总,他们不会跟女人说话的。”
一个年轻僧人正在雕刻着一尊佛像,黎璃轻声说:“大师,我来找主持取药。”
僧人的手突然停下,他抬起头,满面的灰尘,一双眼睛平静祥和。
他把刚刚刻好佛像往黎璃身前一放,站起身,掸掸身上的土,转身进了庙。
就像商量好了一般,剩下的僧人集体起身,回到寺庙中,关上大门。
门前的小广场上,只剩下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