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坐在病床边：“你发烧了，正在医院打点滴呢，别着急，很快就能好了。”

黎璃揉了揉眼睛，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恢复正常了？”

“你是说我的智力吗？”吴言温柔一笑，春花盛开：“我就像做了一场梦，醒了后一切都正常，不过记忆还在，谢谢你包容我。”

黎璃现在不想跟吴言说话，却又希望有人陪她。

她几乎吐出何廷之的名字，又生生咽了回去。

对，她现在是彻底的孤家寡人，陪她一路走来的两个人，全都不见了。

吴言扶她起来，喂着她喝了几口水。

“你终于把我救到这个世界来了。”他轻轻握住黎璃的手，却感觉手在微微地颤抖。

“你是阿福？”

“恩，名字只是代号，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吴言。”

“一切是怎么回事？”黎璃捏住他的手：“我不明白...”

吴言眉头轻皱：“说实话，我只记得旧衡城和白城的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