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往后退了两步：“我不喝。”

徐道姑笑靥如花，手指一台，酒如长虹，直直灌入黎璃口中，入口极为苦涩，呛得她无法呼吸。

腾得一下睁开眼，她坐在一颗参天的古柏下，斜斜倚着椅背睡了过去。

拿出手机，也只过了十分钟。

地上的一群蚂蚁，正搬着碎树叶和虫子的尸体，排成一条长线，往蚂蚁窝里送去。

黎璃愣愣地盯着它们，刚才的梦境缓缓浮了上来。

“在看什么？”吴言轻笑道：“这是盘腹蚁，常见又普通的蚂蚁，属于切叶蚁科。”

见黎璃不说话，他坐在她身边，左手轻轻捏住她的手，右手摸了两下她的脸颊：“温度正常，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以为你生病了呢。”

“为什么旧衡城会毁灭？”黎璃脱口而出，之前似乎她已经忘掉了这些问题的存在。

吴言眼神瞟过一丝意外：“因为灵魂碎片支撑世界运转，碎片消失，世界就会灭亡。”

“那这里会灭亡吗？”黎璃紧盯着他的眼睛。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吴言噗嗤一笑：“这个世界毁灭了，我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