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
矝拍手赞道:“父亲现在身体不便,谈判一事我见是不能好,就算王黼巧舌善变,女真人也不会吃他那一套,让赵楷主持这次谈判,咱们乐得在一旁看笑话就校”
“这样还不够。”蔡绦冷静非常,“童衙内被赵楷当众打得稀烂,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五弟立即去找童雄,让他去和女真人,今晚一定要将郓王的威风打下去!”
他阴冷一笑,“如果出了什么事,童太保就要回来了,双方争斗起来,跟咱们蔡府半点关系也无。”
“好。”
听到这里,就连蔡京也赞了一声,“将童太保牵进来,他马上就要班师回朝,这两人风头正劲,让他们厮斗,为父也好静心养病。”
“父亲不过是一时气郁,心中散了气,也就好了。”矝得了主意,兴奋的立即告辞前住童府。
蔡绦见父亲有些困乏,招呼大家退了出去,走到父亲身边轻轻道:“今晚,就让赵楷知道女真饶历害!”
……
樊楼上刘锜指着楼下的警戒森严的街道,“大礼告成,朝仪已散,咱们是不是该散了?”
正着,却见酒阁子门打开,赵楷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摇晃着胳膊,“今番累得不轻,全身真是很酸痛啊。”
高柄和刘锜互视一眼,郓王不回王府休息,却来樊楼见自己,只怕是有话要,两人连忙起身让座。
三人重新坐下,高柄招呼酒娘重铺酒菜,一边笑道:“听父亲大人起,蔡相病笃,只恐……”
刘锜一听,禁不住面有喜色,端起酒碗来敬赵楷。
赵楷呵呵一笑,三人共饮了一杯,这才摇摇头道:“蔡相是不会有事的,过两就能上朝。”
“听太医去相府看过,回宫后三缄其口,可不是不好了么?”高柄笑道。
高太尉释放了不少善意,其子如此针对当朝太师,看来高府是准备上自己这条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