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干里刺完,放下水袋,“娘的,不过就胜了几仗,老子敢肯定这又是赵楷的诡计,看来他胃口不,想将三万奚兵全撂在这里。”
“哈哈。”耶律大石笑了,“某看你对赵楷有了畏缩之心。”
萧干里刺搔了搔头皮,“我现在猜到郓王在笑,身上就有一股冷意,虽然看不见他,但俺能感觉到他笑的十分开心。”
“报……奚王来人,请林牙晚间前去议事。”
萧干里刺一愣,旋即将眉头舒展开来,喜不自禁的道:“林牙,看来奚王到底是非常人物,终于想明白林牙此行的重要性,事关整个南京道的安危。”
耶律大石却紧皱起眉头,缓缓摇头,“事出古怪,必有问题,你立即将去打探确切消息,咱们在奚军中不是有内应吗,到了该启用的时侯了。”
“怎么?林牙怀疑有诈?”萧干里刺脸上的笑容消逝的无影无踪,“萧干他敢,末将率兵趁其不备,取了他的首级如何?”
“不行!”
耶律大石眉头更紧,“这样不是亲者痛,亲者快吗?郓王的笑声只怕会更加欢乐。”
……
“哈哈哈哈。”
赵楷果然在笑,收到郭药师的来信之后,他将信交到吴玠手郑
“晋卿,相信林牙现在心理上的阴影面积一定不。”
吴玠看完来信,有些感同身受,脸上没有笑容,这一幕何其相似,当年自己在泾原路也曾受到这样的排挤。
吴麟等人传看了书信,皆是一脸喜色,大家都知道,白沟河的战事很快就要结束了。
郓王从京东路而来,转眼三月有余,北地已经进入初冬,气已经很凉,再冷下去,就不适合行军打仗了。
特别是王爷刚受了伤,身子骨娇弱,在冰雪地中指挥作战,很容易生病。
士兵们水土不服,战斗力锐减,并且对后勤的压力十分巨大,战争中的变数只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