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你才是臭的,男人都是臭的。”耶律余里衍小嘴飞快地吐出一长串字眼。
“晚上咱们全身摸,比比谁臭。”
耶律余里衍脸色微红,勇敢的点了点头。
“比就比,谁怕谁。”
说罢她手上加了一鞭,两人一骑向着宽城而去。
……
过了长城就是塞外,环境苦寒,物资也是极其贫乏,宽城的城池并不大,枯草随风摇,显得有些荒凉。
连雄州这样的小城到了塞外也算是珠光宝气,虽然此地风景对赵楷来说有些新鲜,但他心中的压力也在逐渐增大。
要想建设塞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大宋贵为全球首富,也得加大经济建设才能支撑这笔支出。
天天泡在艮岳看歌舞?他们看不见这样荒凉的大漠,看不到埋骨道边的众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无怪乎杜老夫子会发出这样铿锵的感慨。
赵楷进得城来,天还未黑,行人已经十分稀少,看得他大摇其头。
“你们大宋很繁华吗?”耶律余里衍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好奇地问道。
赵楷理所当然点点头,张口说道:“以后你去了东京,我带你耍上三天三夜,保管让你乐不思蜀。”
耶律余里衍快乐非常,用力地“嗯”了一声,“你要带我吃去烤羊肉。”
赵楷在马上转过头,认真看着这位蜀国公主,“还有烤肉串、铁板鱿鱼,狼牙土豆、包浆豆腐。”
“这些是什么啊?”
“嘿嘿,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