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钟茵哼一声,想着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录音笔,不然非得把他说的话都录下来,到时候再打他的脸!
录不下来,她只能给他记着,;给我赏钱就行了,饭就算了。
赫连容云面不改色地挑眉:;不吃饭,赏钱你也别要了。
韩钟茵:;hellip;hellip;
刚还说,对她说过的话,没反悔过。
现在就自己打自己脸!
韩钟茵很想问一声:;少帅,你脸疼不疼?
很想问,却不敢问。
既然非要去吃饭,那就去吃饭好了。
反正她中午也要吃饭的,来之前她也把该交待的都对喜玲交待过,喜玲会看好铺子。
韩钟茵拉开赫连容云的手,去拿药箱,;那就去吃饭。
赫连容云走过去,拿开她的药箱,挪到自己的右手上,左手伸出去,扣住她的右手,往门外走。
最近赫连容云总是很喜欢牵她手,动不动就是搂她,抱她。
韩钟茵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大概对她有了好感。
如果她就是这个时代的韩钟茵,她会回应他的感情。
但她不是,所以无法回应。
可无法回应,不代表她对这个男人就没有任何想法。
之前觉得他高高在上,后来觉得他有担当,又有着男人说一不二的责任感,令她钦佩。
再后来又觉得他花心大萝卜,到昨晚知道她误会了他,对他的误解也散了。
而今天,她又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他是元江市的少帅,是军门少主,是个皮子里藏刀,里子里藏杀戮的男人。
他在赋予一个女人深情的时候,骨子里还深敛着血腥。
这样的男人,令人痴迷,却又透着十足十的危险。
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不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