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呼吸……

——他，死了么？

他真的就这样死了？

那个整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喊她“天雪女神”的程毅然，真的死了，他就这样死了……

“程毅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夏天雪怒吼道。

心里面谈不上有多难过，更多的是生气。

他一向听她的命令行事，没有她的命令，没有她的允许，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

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黑暗中，夏天雪吃力地拖着程毅然地尸体，将程毅然的尸体拖到了一个角落里，从地上摸索出一根铁棒，起身向着舞台所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而此时，在台上，华菲和江夏余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菲菲姐，怎么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