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上面具。

当玖皇看见了他的这张脸，估计就没有其它想法了。

——

下朝后，姬玖慵懒地坐在御撵里，怀中是九千岁。

在朝上，大臣们看到姬玖怀中的圆球，以为是肥猫，正暗搓搓地想找几只肥猫献给陛下。

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陛下，回宫殿吗？”

“去华清宫。”姬玖冷艳的声音传出。

华清宫，端木阜坐在梨树下，若无旁人地弹奏着琴。

悠然的琴声倾出，时而像山泉的流水，时而像空谷的鸣声，听着的人仿若置身于山林之中，心弦被琴音幽幽所牵引着。

姬玖挥挥衣袖，随从都悄悄离开。

她坐在一旁的石椅上，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幽静的时光。

良久，琴声停下。

端木阜抬头，望着面前的女人。

他淡漠道：“玖皇这么忙，还过来我这，是在下的荣幸。”

姬玖笑了笑，抱着九千岁靠近端木阜。

“我倒是没有在你脸上看到任何荣幸，反倒是对本皇的不欢迎和那与生俱来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