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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莉丝洗完澡后，换上了另一件衣服。

“菲尔，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又或者说，你把我当什么？”女孩的语气有些冷漠，换谁都能听出里面带着的冰渣子。

扎得美人鱼的小心脏有些痛。

他坐在一片凌乱的床被间，长发垂下，与淡蓝的床被竟如此符合，像是融为了一体。

他似乎思考了一下，说道：“你是我的人，你终究为我所有。”

女孩玩着头发，抬头直视美人鱼那蔚蓝漂亮到想让人收藏的瞳孔，语气微嘲：

“那我是什么，你的宠物吗？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菲尔抬眸，眼神带有迷茫。

他说：“爱，是什么？”

女孩的嘴角弯起，勾勒出一抹涩涩的笑。

“你连爱都不知道，难怪、难怪。”

难怪在她不想要的时候，也要强迫。

连尊重她的意愿都没有做到，这......还是爱吗？

贝莉丝开门，不再理会身后的菲尔，走出了房门。

菲尔呆呆地坐在床帐中，眼神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