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斥候队找最近的一支燕军,及时汇报行踪;剩余的人集结待命,随时准备随我出击!”
“喏!”诸将齐声大喝。
次日一早,丁程便把斥候撒出去打探消息,刘义之等人自在营中等待。
刘义之初次上阵,心里难免患得患失,生怕遗漏了什么,与刘洪等人反复探讨作战方案。
“报——”大帐外传来斥候回营的声音,丁程一马当先地进来,对着刘义之大声禀报道:“启禀将军,二十里外发现燕军踪迹,正往这边急行军过来!”
“什么?”刘义之吃了一惊,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是,已经有燕军扫荡过这里了吗,怎么还有军马急行军过来?”
丁程回道:“这一支燕军与先前那支不是同一军,这支军马的主将姓傅,想是听上一支兵马到过新城,要前往陆浑也不定!”
刘义之点零头,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都有什么装备?”
丁程答道:“总共四百二十多人,三十余名骑兵,二十来副甲,应该不是什么精锐!”
刘义之道:“知道了,这一支燕军是来送死来了,现在咱们商讨一下本次的作战计划!”
傅堪焦急地催促着队伍,大声道:“儿郎们,快快走啊,等到了陆浑,让他们出门劳军,好酒好肉管够!”原来他在来的路上,正好碰上了返程的慕容琮,那子领着人从成家坞壁里征集了不少粮草,看得傅堪很是眼热。听他们的活动范围最远不过新城,便想到陆浑那里的坞壁中去看看。
“将军,老这么走不行啊!万一陆浑那里的乡豪不吃这一套,翻了脸面,那时候我们精疲力尽,岂不危险?”一个部曲劝道,“我们还是缓缓而行,让人看到我们的从容不迫,更容易畏惧我们的军容,这样才能达到威慑他们的目的。”
“不然,岂不闻兵贵神速!万一我们去的晚了,被高准那子占了先手怎么办?”傅堪不以为意地道。
那部曲还要再劝,傅堪不耐烦地道:“唐鱼,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乱我军心!”
于是队伍继续向前急行,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一处河岸山谷。问向导,是离新城已经不足十里。
队伍里一人劝道:“将军,行军在外,难有一日行军超过三十里的,咱们这一路急行,已近四十里路,今日无论如何是赶不到陆浑了,不如先在新城休息一晚,明日再从容赶去陆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