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之继续道:“燕国想要攻击洛阳,无非两条道,东走虎牢关,北在平津渡黄河。”
“虎牢关地势险要,燕国要攻破虎牢关绝非易事。然而黄河滩涂过长,想要守住不让敌人过来,也非易事。尤其是黄河冬季结冰之后,便成了坦途,更是无法防守。”
陈佑、阚封点零头。这次他们在平津设军垒,也只能阻住燕军一时。燕军从平阴过来,自己在垒便无法防住,只得弃守。
“我们不能只把作战的希望寄托在城池、军垒上,不能没有防守据点便不敢作战了。”
“洛阳北面有邙山。邙山并非险要,但是我们也不需要守住哪一个山头。我们只需要把道路破坏掉,在左近设计埋伏工事,让民壮以弓箭设计修路的人,火攻,以滚木擂石攻,对敌人拦腰而击,总之就是一沾即走,袭扰敌人。”
“又可以在邙山上挖掘地道,地道里设置机关,以掩护我方偷袭人员撤离。我方部队可以经过这些地道和密道进入敌军后方,袭击运输辎重的队伍,如葱人每走一步,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等他们到达金镛城下,锐气已失,便再难攻城了。”
“敌人渡黄河而来,粮草辎重便难以运送,我军游骑游弋在外,驻扎在各处坞壁之中,时刻威胁他们的后路,如此一来,燕军也无法全力攻城,拖也拖死了他!”
陈佑皱了皱眉头。刘义之得战法,就像是一个无赖,死缠烂打,像他这样的武将还真是不愿意为之。他更希望能堂堂正正地与敌人交战,哪怕被围在城池郑
沈劲鼓掌道:“好,好一个节节抗击!”
阚封却道:“此法纵然有效,也恐被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