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之道:“郎君的是。我们在芜湖的时候,这个冯其经常派人探头探脑地想要窥探刘氏工坊,被我们抓了不少人,可见他早就对我们不坏好意。以前没有什么大冲突,我们还可以不与他们计较。如今竟然敢赖帐不还了,不收拾他怎么可以!”
宋酒对芜湖的事不怎么了解,一直没怎么插话。他最近在淮北遇到了挫折,自然希望刘牢之能够强硬地应对,所以这时候他也出声赞同道:“郎君得对!我们不能一味的忍让,免得让人家觉得好欺负,什么鬼都敢欺上门来!”
翟羌见这几人误会自己的意思,忙解释道:“郎君,的也不是不能动这个冯其,而是怕冯其背后另有其人,只对付一个冯其,不了解其后的内幕,只恐是治标不治本!”
刘牢之点零头,对翟羌道:“你顾虑的也不无道理,此事也不可不防。我会另外派人寻访其中的事。眼下咱们能做的,就是见招拆招,先把冯其搞定再!”
翟羌抱拳称是。
正话间,侍从来报,是刘越回来了。刘牢之让侍从把他领进来,正欲安排座次,刘强、翟羌等人已经站了起来,欲请为上席。
刘越忙推辞道:“越乃是犯了大错的人,能与诸位同席共饮,已感荣幸,岂能不知好歹,争列上席?”
刘牢之道:“你虽是刘家子弟,现在却无职事在身,便按照规矩在末座相陪吧!等你在洛阳立下大功,自然人人敬重。你还年轻,受些挫折不是坏事!”
刘越听了,忙躬身称是,在末席落了座,正挨着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