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们刚出广陵,就被刘家的大船围住了。他们的大船高大,就那么直直地冲了过来,撞在了我们的船上。的当时没有站稳,被船抛下了水。等我缓过神来,想要爬上船来的,哪知道咱们的船也被刘家的船缠住了,根本就上不去。大船上又杀声震,没奈何,的只好往岸边游去。”
冯其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船是刘家的船?”
华普道:“回老爷,的本不认得,是听冯教头的,他船帆上绣着巨大的金鹰,那就是刘家船队的标志!”
冯其点零头,让他接着下去。
华普被冯其打断思路,一时反应不过来,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才道:“等的好不容易游到江边,船上已经不再打斗,刘家的人拿渔网把掉到江里的人打捞了出来。就看见他们的大船连同咱们家的船,扯足了帆,往东去了!的没奈何,从江里出来……”
冯超之打断了他的话,急声问道:“华三儿,你且,我大哥怎么样了?”
华普摇了摇头:“二郎君,的实不知啊!”
冯其只觉得浑身发沉,没有力气。他对冯超之道:“把华三儿带下去,到帐房支一千个钱给他。用马车先把他送到别院里去,让他别乱话!”
冯超之会意,连忙把华普扶起来,带了下去。船队出了这么大的事,冯家的部曲家属岂能不着急,若是这时候闹将起来可不好收拾。
冯其只觉得头有些发晕,两个太阳穴乱跳,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方才稍稍好了些。
“从广陵出来是逆水,船队肯定是贴着岸边走的。华普从江中游到岸边,刘家的人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刘家的护卫这是要多强悍?”